云家的小姐为妻,而且云家小姐已经怀了身孕。季鸣嗜赌成性,稍有不顺,便拿妻子出气,最严重的一次,把云家小姐腹中的孩子都打掉了。后来季鸣觊觎奴婢美色,想纳奴婢为妾,奴婢不从,才动手打了他,因此被发卖了。”
姜酒:“……”
白洛呸了季鸣一下,“原来是个人渣!弟弟,我们就不该救他!”
阿宁犹豫问道:“姑娘可是要拿这季鸣对付云家小姐?”
“怎么?你可怜她?”
阿宁摇了摇头,“那云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善茬。阿宁在季府里认识的几个姐妹,因为被季鸣看上,都做了季鸣的通房,全都被云家小姐卖到窑子去了!”
姜酒扯了扯嘴角,“像是云致会干出来的事。”
“云家的事,我不太清楚,周叔之前是在云家当账房管事的,他可能会知道一些。”
姜酒诧异地挑眉,“这么巧?”
她记得当初周叔是因为做假账才被发卖了,原来是云家的手笔。
阿宁信誓旦旦道:“姑娘,周叔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当初的事,他是被冤枉的。只是云家势大,他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伸冤。”
姜酒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