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酒连连扶额。
容肆依旧不急不缓,动作优雅地进食。
姜酒却忽然站起身,“我去一下茅房。”
贺蓁然咦了一声,“苏九,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姜酒难得没跟她斗嘴,起身走了出去。
方才阿宁摆菜的时候,给她使了个眼色,估计是有事找她。
果不其然,上了三楼,看着半死不活的季鸣,姜酒既意外,也不意外。
如果是她,有季鸣这样的存在威胁到自己,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除去。
白言道:“救的及时,好歹命是保住了,姑娘,接下来要怎么办?”
姜酒沉思片刻,道:“先把他安置在后院的柴房养着,以后我还有用。”
白言点头,他也是料想季鸣对姜酒还有用处,要不然也不会叫他们兄弟俩盯着他,所以白言才自作主张把季鸣带了回来。
一旁的阿宁犹豫了几番,才道:“姑娘,阿宁有话想说。”
“嗯?”
阿宁咬着下唇,似乎对此事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看着床上昏迷的季鸣,咬咬牙,还是把自己的事和盘托出。
“被卖到黑市之前,阿宁正是季家为奴。当时季鸣已经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