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低说了一句,直接把手中的刀捅进了他的肚子,季鸣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瞪大了眼睛,慢慢地沿着墙倒下。
那二人还想探探他的鼻息,巷口穿来了一阵动静,两人相视一眼,匆匆离开。
不多时,白洛跟白言从暗处走了过来,看着浑身是血的季鸣,啧了啧嘴:“下手可真狠,果然,得罪什么都不能得罪女人。”
白言伸手探了探季鸣的脖颈,“还有一口气,先带回去吧。”
两人扛着季鸣迅速离去,而另一边,两人自以为解决了季鸣,便回去跟云致交差了。
这两人都是云府的下人,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云家人手上攥着呢,云致也不怕他们走漏了风声,知晓季鸣死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另一边,沈府。
这几日沈玉卿除了去云府,几乎都待在府中,外界关于他要成亲的消息愈演愈烈,他也是充耳不闻,所有来客都拒了,唯独拒不了秦砚。
“不过几日未见,怎得这般清减?”
秦砚提着酒上门,看着沈玉卿宽松的外袍下,遮不住那清瘦的身躯,微微皱眉。
沈玉卿为自己倒了杯酒,“许是这几日在府中养伤,饮食比较清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