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正欲饮酒,秦砚却一把夺了过去,皱着眉头道:“伤都还没好,喝什么酒?”
说着,仰脖把那杯酒饮尽,整个酒壶都被他抢了回去。
沈玉卿顿时哭笑不得,“那你带酒过来,是故意来馋我的吗?”
沈玉卿并不嗜酒,他的酒量不好,平时也鲜少饮酒。
但偏偏今夜,竟然也来了几分酒瘾。
秦砚微微勾唇,“你不能喝,也不妨碍你陪我喝啊。”
这两年来,秦砚也参加了不少宴会,但却鲜少饮酒。一来以他的地位,能够让他敬酒的人少之又少,二来喝酒容易误事,尤其是朝中这种状况,稍有差池,满盘皆输。
只是自己在家中独饮无趣,也唯有在沈玉卿面前,秦砚才能放肆痛饮。
见他笑而不语,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秦砚也收了几分笑意,道:“怎么?心情不好?”
沈玉卿摇摇头,“谈不上心情不好,只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因为跟云致的婚事?”
沈玉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我以为,答应跟云致成亲,会像你说的那样不留遗憾,可是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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