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不可思议,与她接触的地方,仿佛勾起了阵阵战栗。
容肆深呼吸一口气,强硬地把她拽开。
“起来!”
姜酒眸色一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拽下自己的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容肆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苏小姐,请你自重!”
她伸出手,从他的腰间穿过,抱着他窄细紧实的腰身,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被打湿的衣裳,犹若无物。
“容肆,你怕什么?大不了明日我便上镇国公府提亲。”
容肆微怔,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九年前那一夜。
那个女人强势地抓着他的手,呼吸沉重,声音低沉含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你叫什么?”
“别怕!孤不会伤害你。”
“只要你从了孤,明日孤便派人上门提亲,迎你进宫……”
“嘭!”
当年的屈辱历历在目,容肆强势地将姜酒拉开,自顾上了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色覆盖着一片轻霜薄雪。
“是苏小姐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是说,苏小姐觉得谁都无所谓?”
他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竟比这冷池的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