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厉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盖,与容肆闲聊了几句,才扯到了正题。
“肆儿,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曾来过我们家的永乐候?”
容肆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还是点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我的寿宴吧,永乐候阮皓铭带着他的嫡女来了镇国公府。那个丫头生得很是乖巧可爱,今年算算年纪,也正好是十六吧,你今日去国子监,可有看见她?”
容肆隐隐察觉到他要说什么。
“祖父。”容肆抬眸看他,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坚定,“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考虑终身大事。”
直接被他挑破了,容厉倒也不尴尬。
“肆儿,你今年也二十有四了,寻常人家的公子,不说儿女双全,但也是妻妾成群。你却终日待在这栖寒阁,陪着我这个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娶妻生子?”
卷翘的睫毛轻轻一颤,在容厉看不见的地方,容肆眼里划过一丝沉郁的寒光。
“祖父,此事不必再提了。”
容厉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大概是从小便没有与旁人接触,容肆的性子便偏沉闷一些。自从九年前他带着他去了皇宫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