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姜酒的画。
烛光之下,容肆看着那张画纸,神色微怔,脸颊一寸寸染红。
“肆儿。”
一名老者走了进来,容肆连忙把画纸收了起来,行色慌张,倒是让容厉微微诧异。
“你在做什么呢?”
容厉大步走了进来,年逾六十的他,眉眼与容肆有几分相似,面容冷肃,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亦是俊俏一方的少年郎。
“祖父。”容肆微微低头,态度甚是恭敬。
顾宁奉上热茶,便退了出去。
容肆素来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整个栖寒阁,也只有顾宁在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
容厉坐在容肆对面,看着自己的嫡亲孙子,面色才柔和了几分。
“今日去国子监,可还习惯?”
容肆颔首,语气平淡道:“习惯的,徐祭酒对我很照顾。”
容厉笑了笑,温和道:“你常年在家养病,也鲜少外出,确实是该出去多接触接触别人。”
容肆眸光微闪,不知何故,脑海中竟想起了那个嚣张放肆的姜酒。
从前他从未见过有如此大胆的女子,令他心生厌恶的同时,却又牵起了一丝不知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