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
三岁阅书无数,四岁出口成诗,八岁一篇《六国志》,细数百年前六国兴衰成败;更别说其修复多少古书,编纂多少典籍,现下还都在学子之中流传。
姜酒从前不是没听过这位容世子,也曾叹其《六国志》之精妙言论,只是从未得见,唯一一次,还是在那种情况之下,着实不堪回首。
姜酒撑着下巴,看着台前的容肆,少年如玉,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面容俊秀雅致,清冷似月,宛若高岭之花,遥遥不可得。可偏偏,她要将这月摘下,将这花攥于手心。
窗外寒风凛凛,屋内温暖如春,一人垂首看书,一人专心作画。
那看书之刃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抽走了她未画完的画,只剩衣角寥寥几笔未完,足以看出这画中之人是谁了。
容肆眉头紧蹙,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一旁的苏月瞥了一眼,幸灾乐祸道:“姜酒你完了!竟然敢在课上出神,看容夫子怎么罚你!”
姜酒倒是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眨了眨眼睛,道:“容夫子,我还没画完呢,能还给我吗?”
容肆面无表情地收了画,看着那书法纸上一片空白,语气冷淡道:“课后留下,抄书三遍,不抄完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