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为建功立业,考取功名,至少也多了几分才情。
当然,也有不少女子认为,女人的一生无非是相夫教子,读那么多书也没用,在国子监内混日子的也不少。
不过容肆一来,一个个就跟见了唐僧肉的妖精一样,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容夫子,你帮我看看,我这样写对吗?”
“容夫子,我这个字总是写不好,夫子能亲自教我吗?”
“夫子……”
“嘭!”
姜酒重重摔了砚台,旁边的人纷纷朝她投来不善的目光,姜酒嘴角一咧,笑得恶意满满。
“看我干什么?写啊!”
被她这么一搅和,那些姑娘们倒是安分了一些。
就连容肆,都忍不住朝她多看了一眼,姜酒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回了一个很甜美的笑容。
容肆面不改色地移开目光,没有丝毫回应,只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耳尖有些发红。
阮漪注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那点涟漪,捏紧了毛笔,骨节都有些泛白。
容肆自小身体不好,深居简出,常年都待在府中养病。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唯有他的才华,足以令天下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