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鸡丝粥给傅涟补补体力。”
邵明远笑眯眯地握住他的手,“枯坐了大半天了,你要是累就到马车上躺会儿也好。”
许凤庭揉了揉有点麻木的腰摇了摇头,“不累,这会儿功夫也睡不着。”
邵明远了解地点点头,毕竟傅涟肚子里的是许凤庭的侄子,如今生死难测,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倒是崔立干脆,在架子上那半只烤獐子身上扯了好大一块儿腿肉下来递到邵明远面前道:“先生也辛苦,先吃点东西吧,我们方才都吃过了。”
邵明远道谢接过,咬了一口果然可口得很。
屋子里精辟历经的傅涟还在发脾气,把许雁庭两条胳膊上抓得血痕累累,阵痛间隙的时候就揍他掐他骂他,阵痛上来了就抱着肚子喘粗气,偏不肯让人碰。
许雁庭被他折腾得没法,只好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生怕他胡乱挣扎伤到了自己,又是一阵要命的宫缩袭来,傅涟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从里面被撕裂开了一样,腰痛欲折浑身瘫软,偏许雁庭还不许他起来,为了不让胎水流尽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动作,他的两条腿已经累得几乎要抽筋,许雁庭趁他一拨刚痛过去,赶紧给他按摩开始打摆子的大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