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傅涟这一会儿不怎么疼了,倒是伏在他怀里消停了一阵,可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又龇着牙抽起了冷气,许雁庭忙手忙脚乱地给他搓腰揉腹,他还是痛得整张脸都快变了形。
邵明远用帕子擦了擦刚洗过的手默默将许雁庭叫到一边,“这么不行,产口打不开孩子怎么也下不来,你先别慌,这种事不是没见过的,想办法再刺激刺激就行。”
“怎么个刺激法?”
许雁庭刚问出来立刻就想明白了,不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邵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自己的老婆孩子你倒不好意思了,你要肯上我来也行,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许雁庭两眼一瞪,“你想得美!”
“哈哈,那你可抓紧,孩子的坠势太强了,天黑之前产门再打不开六指的话我只能很遗憾地问你保大还是保小了。”
邵明远半开玩笑地走出了屋子,并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外头许凤庭和崔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许凤庭坐着屋里找到的唯一一张像点样的藤椅,崔立随便在台阶上坐着,篝火上的锅子里咕咚咕咚冒着气泡,一股诱人的肉香扑鼻。
见他出来,许凤庭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崔副将打了野鸡和獐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