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上来而浑身无力,她们的力量相差悬殊。
林沣把她逼得退到了桌子边:“去我房里吧,萧韵书你跑不掉的。”她信心满满地认为,萧韵书这样的人只要从了她一次,就不会说出去的,这年头谁不好面子呢?以前的对象都是这样。
鼻中嗅到了浓郁的铁锈味信息素,她的胃部一阵翻滚,忍不住偏过头作呕着。
林沣被彻底激怒了,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到在桌面上。
萧韵书死死咬着牙关,不断扭动挣扎着。桌面大大小小的物品滑落在地,动静不小。她确实后悔了,与其被这种恶心人碰了,还不如早点去跳窗。
“让我摸摸,下面硬了没?”她扭曲地笑着。
突然,林沣感觉下体被膝盖一阵大力撞击,她尖叫一声痛得面容扭曲,不禁松开了萧韵书的手腕。就在这时,萧韵书摸到了桌子上放置的玻璃瓶,这个玻璃瓶原本是宾馆内放置着用来插装饰花的。
千钧一发之际,她抓起了玻璃瓶,奋力向那人的头部挥去,她觉得大概是用尽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力气。
人的头盖骨很硬,在这样的情况下,两物相击必定会有一方破裂。
所以,破的是玻璃瓶。
血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