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被子边缘抓挠,盼了少顷,才见他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只大木箱,来到床前蹲下,抱着木箱子,默默地打开箱盖。
姿势很是可怜。
她看不过去,连忙裹着被子挪到床畔,“阿年……”
伴着盒盖缝隙渐宽,箱子里崭新火红的嫁衣欲燃,赫然冲进了视野,只一眼便能知绣花有多繁美,而他苍白着,尤未整理的头发,仿佛寒雾压境,携着过重的恐慌,“沫沫……”放下箱子,重心不稳地扑倒隔着被褥将她紧紧一抱,呼吸湿润的透不过气,瑟瑟的低声说:“我本来想,等店子开起来我们就结婚,可现在,既然沫沫打算先要孩子,我们就先结婚。”
许初年额角在跳,饱尝着被嫉恨疯狂灼烧的疼,什么孩子,为什么要生孩子,他好不容易,终于能独占他的宝宝,他所有的贪慕和期待……
“阿年。”
担心他大概又钻了牛角尖,苏南沫急得挣了挣,听着他鼻息一滞,倏地,低低的,吃吃地笑了起来,拱起她脸颊用力地吮了吮:“没关系……”这一声沙哑的分外缠绵悱恻,翘起尾巴招摇,浅带鼻音:“你走不了。”
四面床帐簇拥着绣花,大毛团黏答答地碾着她沉了又沉,似无声央求许诺般,她四肢被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