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你一个做爹的还耿耿于怀,以后再这样,我也和蒋家断绝关系!”
蒋经年昏睡了一天一夜,夏澜笙隔日身体好了些,她穿着病号服去了重症监护室。
蒋欣桐歉意地抱了抱夏澜笙,“澜笙,我一直照顾弟弟,没时间去看你,你别见怪。”
“这话说得太见外了。”夏澜笙也抱住蒋欣桐,安慰道:“姐,以后我会照顾经年的。”
“别……”蒋欣桐的泪水滑落,“医生说他可能瘫痪,我不能让他给你添麻烦。”
“说什么傻话,人活着就是要不停地解决麻烦的。”夏澜笙红着眼眶笑,“算他有福气,经历这一遭,我不再恨他了,等他醒了,我们就安生过日子了。”
蒋欣桐泪如泉涌,哭着笑道:“算他小子有福气,摊上你这么个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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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进入到重症监护室探望蒋经年,男人脸色苍白,盖在身上的薄被子几乎看不见起伏。
数不清的线连着身体和机器,机器不时滴的一声,证明人还活着。
夏澜笙轻轻地趴在被子上,指尖抚上粗糙的掌心摩挲,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尾指抖了一下。
夏澜笙牵起他的手,干燥的唇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