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夏锐泽和温华芝出现在高级病房,夏澜笙哭成了泪人。
父母面前,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夏澜笙缩在母亲怀里啜泣,“他为了救我才这样。”
“唉。”温华芝轻轻叹口气,“真是世事难料,这次等他醒了,你们都好好的吧,恩?”
如母亲所说,人生难以预料,如果知道他们可能阴阳相隔,她一早就不会再和男人别扭了,她心里从未放下那个人,如今蒋经年重伤,她更加感觉到他沉甸甸的重量。
手术持续了8个小时,灯熄灭,医生推着车子出来,额头都是汗水,他长舒口气,“他真是命大啊,命保住了。”
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以后能否站起来还不知道,因为这次的手术只是一部分,后续还得往身体里放钢钉。
说得难听点,蒋经年以后可能会瘫。
“瘫痪也是我弟弟,我会伺候他一辈子。”蒋欣桐颤抖地握住蒋经年的手,“弟弟,是我,能听见吗?什么都别想,有姐姐在,你的一辈子就没问题。”
蒋经年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家里的电话姗姗来迟,蒋欣桐在电话将蒋经纬臭骂一顿,对着老爹也是没给好脸色,“你们那些事,跟经年有关系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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