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吗?”
澐曦在旁边玩我衣领上的扣子,好奇地问:“谁的丧事啊?”
我嘻嘻笑道:“我的,一会子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出去看热闹。福顺儿!”
“爷……您吩咐。”这小子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蔫吧样儿。
“把昨天所有的红色,都给爷换成白的!记住,我说的是所有的,明白吗!!”
“喳……”
到了中午,所有的昨天到场的王公大臣,除了皇阿玛和四哥都已经到场了,我没必要惊动皇阿玛,这种事情,只需要通知四哥就可以了。
荒谬无理,疯癫潦倒,身为皇子上不能替君父分忧,下不能体察黎民百姓之苦,一昧任性胡闹,简直目无祖宗王法,不成器也!
你们看,说辞我都帮我的英明睿智的四哥找好了,更何况在那帮迂腐陈旧的老帮菜官员们心里,为君者一定光明磊落,威严有城府,甭管登基前用了多少鬼蜮伎俩,面上都得微笑周到。
我这样的行事作为,断断跟他们心目中的储君形象完全不符,我呢,也不忌惮让事情更坏一点。
我大摇大摆地坐在供桌上,府里已经变成一片白色,王公大臣们都被福顺儿发了白色的发带和白花,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