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开地过来,接到白事请帖的时候,那个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嘴还咧着,眼睛就瞪起来了,随即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不敢问,又不敢交流,皇阿玛还在坐镇婚礼,谁敢胡言乱语什么丧事不丧事的。
我饮酒饮了个大醉伶仃,向我敬酒的来者不拒,开心了我还喝双倍。不到傍晚我就不省人事了,富顺儿根据我之前的吩咐先去告知吴扎库氏说我今晚无法完成洞房花烛夜了,又把我送到了符澐曦的房间。
此一夜无话,凌晨半梦半醒间感觉澐曦的小手在我腰上动来动去,有一种滑腻腻的舒服感,抚慰了我慌乱无序又因为酒醉而杂乱狂跳的心。
我捉住那双小手,放在胸口,安稳沉睡。
第二天早晨一早,我就兴致勃勃地叫了福顺儿:“准备得怎么样了?”
福顺儿苦着脸:“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大人敢过来。”
我伸了个懒腰:“那就一个一个去请,昨儿送了礼金的,让他们带双倍过来。和尚道士什么的都到位了吗?”
福顺儿都快哭了:“这个倒是都到了,吹拉弹唱的也都准备妥当,还有……还有您要的那些冥器和贡品,还有……还有金丝楠木的棺材……爷……祖宗……咱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