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镇了呢?”西远问。
“就是领你们爷俩去我家买车的那个老赵,看我病好了没有生计,他有个远房亲戚正好是泥瓦匠,给人专门盖房子,诺,就在南边起墙的那个,老赵就给我问了问,我就跟着出力挣钱来了。”栓子解释道。
“这个活计现在还能干,过些日子天冷就干不了了。”西明文用的是肯定句,冬天外面都结了冰,冻土层地下近两米,一镐下去地上只能刨出个印儿,谁家也不会在冬天盖房子,也根本盖不了。
“到时候再说吧。”栓子想到过几天没活计了也很犯愁,从他开始能干活起,欠钱的那些人家都盯着他家那,只要他挣回钱了,马上有人来家里要,他和娘也没什么可埋怨的,这年头谁都不容易,能借给他们钱的人家还是好的呢,有几家亲戚他都病成那个样子了,也不肯伸把手,怕他万一没了,他老娘根本还不上,钱就得打了水漂。
和栓子聊了一会儿,栓子一口一个小大夫的叫着西远,把西远叫的很不好意思,他是借穿越过来的光,瞎猫碰着死老鼠蒙对了,可不敢让人称呼大夫,他跟李大夫学的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西远觉得自己离大夫这两个字还差的很远。
所以西远一再叮嘱栓子,可别再叫他小大夫了,而且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