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熟人,就是去年和父亲买驴车的时候,卖车那家生病的青年栓子。
刚看到栓子的时候,西远没认出来,但是栓子却认识西远,他对这个治好自己病的小大夫很感激,连忙认真地跟西远道谢。
西远在他说明情况后才认出是他,实在是栓子前后差距太大,虽说现在仍然瘦,但是可不是去年那个病歪歪的样子了。
“我娘按您的方子给我吃了半年我就好了,本来用不了半年,可是我娘偏说得多吃一段时间,好的彻底。”栓子笑着说。
“嗯,好了就好,以后没事儿多吃点饭,别挑食儿,经常熬点骨头汤喝,只有好处没坏处。”西远叮嘱道。栓子连连点头,他现在对西远十分信服。
“你怎么给人建房子当小工了?”旁边西明文也追问道,栓子家可是彦绥城的,他们是从万德镇找的工匠。
“去年生病不是把驴和车都卖了嘛,还欠了些债,现在病好了就想着干点活计养活我们娘俩,也好攒钱把欠的饥荒还了。”栓子回到,虽然还笑着,但是脸上闪过一丝隐忧。人就怕生病,一生病请大夫、买药的钱能把人折腾地倾家荡产,他家去年就是,家里能折腾的东西都卖了,还跟相熟的人家借了些钱。
“那咋还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