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难受得厉害,可他绝不可能在盛欢来了癸水,还只顾自己硬要与她亲昵。
套好长裤,他无奈的坐到榻旁,长臂一伸,将还害羞的躲在锦被之中的小姑娘捞出来,将人带到怀中。
小姑娘跟他一样汗涔涔,宛如出.水芙蓉,双酡犹红,妖娆动人。
凌容与垂眸,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花红,全是他的杰作。
尽管急欲将人逼疯的念想仍在叫嚣,犹于心底翻腾不止,窜遍五脏六腑,他却也只是无奈又痛苦的低叹了一口气,喉头轻滚。
“是孤不对。”
带着浓浓念想的嗓音,除了满满的压抑还带着愧疚。
凌容与抬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至耳后,垂着眉眼低声问道:“肚子疼么?孤待会儿就让人去熬红糖水。”
少年额间还沁着汗,脸颊因难受泛着红,看着她的墨眸却与前世一模一样,只有温柔与担心,就连说话语气也未曾有变。
盛欢微微一愣,心中霎时间像被小猫爪子挠了挠,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悸.动。
他果然还是那个温柔至极的少年郎,只是为何之前要待她那般,为何这一世一切都不一样。
盛欢脑中再次浮现到偏殿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