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尴尬的动了动,悄然将腿挪下,脸颊浮着的红云也多了几分羞.赧之色,“不知为何用了晚膳之后,突然、突然就来了。”
她见凌容与一脸痛苦与狼狈,不禁无辜又软糯糯的小声嘟囔:“方才我已经跟殿下说,今日不方便,是你不肯听我说,偏要、偏要……”
盛欢嘟着嘴轻声抱怨,却一不小心瞥见不该看的东西,立刻红着脸偏过头去,拉过锦被将自己包住。
就算两人曾是夫妻,可这一世的凌容与又不知自己记得他,两次圆房都发生如此尴尬之事,简直羞死人了。
怎么办,她的夫君如今还维持那个样子,这该如何是好。
难道又要像上次交待元帕那样?
盛欢越想脸越红,越发不敢面对凌容与。
凌容与额间与身上全是汗,尽管感觉自己就快要爆炸。
他依旧闭了闭眼,翻身而下,光着脚踩在地面,弯腰捡起长裤。
尽管此时凌容与心中怒火翻腾不休,动作却依旧一贯从容不迫,全然看不出他现在就想冲去永安侯府,将赵杰狠抽一顿甚至乱刀砍死,以泄心头之火。
他这大舅子究竟是想帮他,还是想看他活活憋死。
凌容与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