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负隅顽抗,温彧也不恼,兀自掐着她的一盈柳腰,压在褶皱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顶弄。
又是一场巫山云雨,被翻红浪,二人似交颈而缠的鸳鸯,彻夜不休。
翌日清早,温彧轻抚着温绾绾的后背,下颌抵着她的头顶,晨起时略显沙哑的嗓音徐徐落在她耳侧:“想醒了就唤一声初七,我下了朝便来陪你。”
温绾绾懒散地抬了抬眸,纱幔外的晨光刺得她有些酸麻,双眼上覆着的青纱被温彧解了下来,遗在枕边。
她一言不发,翻转过身子背对着温彧。温彧轻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在她双眸上亲吻:“好好睡吧,你母妃的案子我下了朝再同你交代清楚。”
温绾绾轻嗤,不耐烦地偏头躲避他的亲吻,双手拢起衾被将自己个儿包裹在被子里,无声地赶着人走。
温彧哑然,自己穿上蟒袍,理了理衣冠,前去上朝。
他今日眉眼清隽,面如冠玉,气度怡然,所遇同僚端他这幅姿态,无不在心里问候上一句:状元郎莫不是有了什么喜事?
这份愉悦的心情一直涤荡在温彧心尖,待下了朝,也不等顾清风予他的暗示,兀自从暗道回了迎春殿。
见着初七还候在隔断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