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绾教他撞得浑身麻软,无力地任他作为,惫懒的略抬了抬眸子,轻嗤道:“除此外,我与陛下并无话可说。”
这倒好,一场欢爱尽了,这称呼倏地从阿兄成了陛下。温彧沉下面色,手指捏着她瘦削的下颌,迫她抬头。
“这便是绾绾求哥哥的态度?”
埋在花户里的性器,射精后不过须臾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温彧揽着她的身子,在花户间挺胯几下。
内里的媚肉含着春水,搅得性器霎时粗壮,不过轻轻肏弄几下,身下相连处便泛滥出不少淫靡。
“绾绾得了爽利便不认我,委实教哥哥心伤。”温绾绾酸涩的双眸倏地覆上一层青纱,男人的薄唇落在青纱上,伸出舌尖将那一块慢慢濡湿。
温绾绾眨了眨双眸,那股子强烈的刺痛感才算是消了泰半,她这双眼睛到底是太过羸弱了。
“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个说法。”未染丹寇的指尖掐着温彧的手臂,温绾绾仰头挣了挣身子,原想着是要撑起身子同温彧对峙,而不是这般暧昧的蜷缩在他怀中,浑像是个供他逗趣的玩物。
却不料教他埋在花户里的性器戳弄到了自己的敏感处,身子陡然发软,惊促一声娇吟,整个人跌入他怀中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