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就先将就在这吧。”他薅下卿书脸上的薄衫,带得她一头柔顺黑发瀑布一样散落开来。
“……你……”卿书被放进了浴缸里,狭窄的空间没处可躲,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困着站不起来。她抬头,沉棣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闪着光,像能把人吸进去。
半秒的愣怔瞬间,刺骨的凉水就瓢泼而下,浇得卿书太阳穴一痛。
“——啊!好冷!”
沉棣很快关了花洒,但卿书已经全身湿透。她长发贴在颊侧和脖颈上,衬出一张惨白的小脸;只剩胸罩的上半身挂着片片水珠,皮肤被刺激起鸡皮疙瘩。但这样不仅不狼狈,反而有种勾人蹂躏的娇弱美。
沉棣看得后脑勺发麻。
这是她真对味,还是他上头了?怎么折腾,好像都很让人惊喜。
他更兴奋了。
卿书方才在沙发上被沉棣挑起的一点燥热,又被这场冷水给浇得干干净净。她见沉棣已经开始解扣子,撑着浴缸就想站起来。
可仿佛这周遭的一切都专门和她作对似的,滑溜溜的浴缸壁上全是水渍,她又摔了下去。
沉棣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欣赏卿书焦急难堪的模样。他甚至噙着笑,仿佛在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