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无论再喜欢,终究会让人索然无味。
沉棣没有告诉卿书的是,除开她那副天生尤物的身子外,她越不愿意,他们才越愿意和她耗着。
是很老套,他承认。但这没有难度的无聊人生,本已平淡到近乎寂静。被他们牢牢抓在手心里的小宠物挣扎出声响,他们恶趣味地听得开心。
猫和老鼠的游戏,倒也算助兴。
所以什么时候,能有一场爆炸被引燃?
卿书的泪像是浇灭了那微弱的火星子。其实沉棣期待她更猛烈的反应。这样才更好玩,不是么?
也怪他。药喂得多了,她心里再不愿意,也抗不过生理上的折磨。
沉棣将卿书的上衣掀起来,蒙住了她的脸,也箍住了她高举的手臂。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这么爱哭,真是水做的。下次去泳池里、去海里做,让你上面下面流的水,都溶进更广阔的水域。”
卿书听着,咬住唇。
“……你闭嘴。”
她有些哽咽,但因为难以平息的忿恨,少见地壮了一次胆。
沉棣顿了两秒,突然感觉到一丝兴奋。他唇角勾起,加快步伐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