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酒宴,也没让他与刘家的任何人逢面,陈郁被藏了起来。
陈端礼赌不起那杯酒里有没有毒,他着急,使唤儿子:“大繁,速去唤番医!”
“陈纲首莫着急,且先等待,我饮用的量极少,待毒性发作再说。”赵由晟拉张椅子坐下,他的言语异乎寻常的平静。
陈繁对赵由晟有很多疑问,此时正好问他:“舍人如何确定刘河越必会下毒?且一定用的是巴丹?”
陈端礼惊愕:“巴丹!”
赵由晟颔首,他说:“刘家纵横汪洋数十年,明地里是海商,暗地里一直勾结海寇,刘家的第一次危机发生在十七年前,陈纲首联合海商围剿海寇,声望威压刘家。刘家当家刘恩绍深感危险,不惜联合休蛮杀害陈郁的母亲绫娘,让陈纲首丧失斗志,自此,刘家再无人阻扰,在海内外大肆扩张势力。”
绫娘的死,陈郁与赵由晟说过,所以他清楚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