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紧随,陈端礼一迈进屋,就把房门关上,转身即问赵由晟是怎么回事?在酒席上,除去第一杯酒外,每当陈端礼要拿酒喝时,赵由晟都会暗地里扯他袖子,所以陈端礼只喝了一杯酒,也就是第一杯——回敬刘河越的那杯酒。
赵由晟还没开口,陈繁先说:“舍人怀疑刘河越想对父亲下毒。”
陈端礼显然觉得不大可能,他道:“由晟多虑了,河越要是在酒宴上对我下毒,我一旦毒发,任谁都知晓是他所为。再说,若是要下毒,理应在第一杯酒里下毒,那是敬酒,我必会饮下。”
陈繁瞟了赵由晟一眼,道:“第一杯酒,酒杯被舍人置换,他代爹饮下……少许。”陈繁的眼力很好,赵由晟偷偷将酒倒地的举动,被他瞧见。
陈端礼大惊,打量赵由晟,忙问他:“由晟,饮酒后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异样,我料毒性没那么快发作,再说我喝得少,可能也无碍。”赵由晟沉稳冷静,就算是毒发,也另有办法。
“你……”陈端礼也不知是要责怪他的鲁莽,还是感激他以身相救,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别让小郁知道。”赵由晟只有一个要求,他压低声音。
陈郁就在隔壁房间,他没参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