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静若深水,外边的声响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沉闷而邈远。餐毕,月姬陪着皇上临字。外边响声绵绵不绝,皇上亦不抬头,只问:“谁在外边?”
此话自然不是问月姬的,郑德海打开了宫门瞧了一眼,轻声道:“回圣上的话,是令婕妤。”
皇上淡微点头,亦不理会。郑德海仿佛有一些许动容,忍耐不下劝道:“圣上,你没看到令婕妤主儿在外边的样子。可怜令婕妤主儿已然36岁了,连月子都没坐完,还这般伏地跪拜,当着底下奴婢们的面,着实是……究竟亦是两子之母了,的顾及着皇子们的颜面呀。”
月姬站立在皇上身边,只悄然和郑德海视线相接。这便是日夜侍候在皇上身边的人讲话的好处了,不动声色地提示着皇上,这品德有失的女子年华已逝又这般不顾身分,是堕了皇上的尊严。
皇上的脸色果真更难瞧了几分。月姬轻挽衣袖,不急不缓替皇上研墨,道:“令婕妤月子中不好好保养,往后有身孕便更不容易了。听闻她身边侍候的阿翘还是安南国医女出身,咋这般不尽心,居然亦不劝劝令婕妤善自保养呢?”
皇上伸笔饱蘸墨汁,道:“月姬,你出去,以皇贵妃的身分告诉她,从此时起,她已然不是令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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