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皇十子夭折。念其事寡人年久,降为婕妤之位,禁足于合欢殿思过。”
郑德海麻溜儿地进门,应着:“奴婢领旨。”
“慢着。”皇上想了一想,再出口分外鄙薄厌恶:“这般的娘亲,只会教坏了寡人的皇子们向着外人。郑德海,你亲自着人领回皇四子和皇八子,便交在皇子所扶养。”
郑德海应着去了。月姬扶摸着发鬓上冰冷的金线坠珠流苏,笑容却那般柔情似水:“圣上仁厚,令婕妤如果晓得教训,定会疼改前非,不再品行有失。”
这一夜,月姬自然而然是留宿勤政殿,皇上睡的极熟。
目今是大昌13年,皇上已然37,而月姬亦是31的人了。
面前人,是颇具城府的帝皇;而自个儿,是善于谋算的宫妃。仿月姬恍恍惚惚地想,咋这些许当皇上的,恶心人的工夫都这般千篇一律。
令婕妤的降位,仿佛为掖庭带来了久违的宁静。安南国新国王的处置已然下达,皇上为着令婕妤之事儿儿,除了罚他3年恩赏,更下旨尊谥已故的国主夫人,并命新国王为国主夫人吃素3年,以慰国主夫人在天之灵。安南国王室之式微,由此而始。
深居简出的宜淑妃也终究认清了事实一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