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灯笼来,一个布偶,依稀看出一个“峻”字。
宜婕妤也便着尔莹的手瞧了一眼,便问跪着的红儿:“是不是庆婕妤张罗了你在这里烧冥纸冥器?你直说便罢了,鬼鬼祟祟的作啥?”
奈何红儿仍是支支吾吾:“是……是淑妃主儿……不是……婢女……婢女……”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咋,你们主儿为皇长子烧冥纸冥器亦要偷摸摸的么?”月姬高昂的语调里含着压抑的怒气,“连句也回不明白,阿金去发落了她去暴室!”
“妃主儿饶命!婢女……婢女……”红儿滚下泪来,哭求不停。
“怪了,无非是烧些许冥器,咋这红儿吓成这样子?”宜婕妤不解道。
“如果烧些许普通冥器,自然不用这般。”尔莹抬起头来,用绢子托着把手中的布偶递给宜婕妤,“宜婕妤阿姐细看这布偶背面。”
宜婕妤接过来,突然大惊失色,失声道:“这是……”
月姬凝眉冷道:“这是……恭哀太子的生辰八字。”
恭哀太子夭亡,中宫心疼如绞,早已哭昏了好几回,万事不可以料理,幸而有皇太后一力主持。这般一来,倒是令皇太后在掖庭中的威看更高了好多。
可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