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的语气跟说辞,难免引起诸人的怀疑。中宫追问道:“打点啥?”
水荷面上的悲伤之色愈浓,突然转首向月姬磕了三个头道:“主儿,婢女侍候你已然八年,这八年来不可谓不尽心尽力。可是主儿入宫之后,性情日渐乖戾,每每逼迫婢女去作一些许婢女自个儿不肯作的事。婢女晓得,你是婢女的主儿,婢女只可以为你去作。可婢女作这些许事的时候心中并不好受,今日既然事儿抖出,婢女也无法了,只可以晓得啥便说啥。”
月姬面上无比淡定,连一缕慌乱亦不露,平静道:“中宫娘娘问话,水荷你照常回话便是。至于本驾是啥为人,圣上和中宫娘娘自然清楚,这一句性情乖戾,呵,水荷,仿佛不是你一个婢女该对主儿说的罢。”
水荷咬了咬唇,转头再不看她,只向皇上跟中宫道:“婢女晓得圣上跟中宫要问啥,婢女一并说了便是。自从丽容华有身孕之后,主儿时常伤感,喜怒更是无常,怕丽容华生的亦是个皇子,夺了圣上对皇三子的疼宠。丽容华有身孕后的宠,主儿更是恨的眼出血,有一日终究叫了婢女去宝华殿搜罗了一些许麝料回来。”
贾淑妃道:“懿贵妃忽然令你要麝料,你亦不疑心么?”
水荷摇头道:“婢女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