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怔。玄德喜欢她的直爽,可他们却都不晓得她究竟是怎样的人。那般不为人知的一面,真实的她却未有任何一人看到。
可笑,可却也无所谓了,横竖她对面前这人没啥感情。月姬仰头看他,几近要落下泪来:“直爽算不的后妃之德,不是啥好处。但圣上却将它视为好处,可见圣上懂的贱妾。”
皇上笑道:“这是夫妻当中的。你视寡人为郎君,寡人如何不懂?虽你不是寡人的结发妻子,亦不是陪伴寡人最久的人,可你的好,全在寡人心中。寡人也期盼你明白,不管这漪澜殿寡人来的多不多,你总是在寡人心中,而不是只在这宫中。”
月光莹白,帝城中的十六月圆,难的这般完满无缺。
这一晚,皇上自是宿在月姬这儿不提。
隔天晨起皇上便要去早朝,月姬早早服侍了皇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