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圣上胸怀宽广,贱妾可学不来。人前,贱妾可以学贤妃唐太宗之徐惠,人后,贱妾更想当圣上跟前无忧无虑的宠妃。”
皇上吁了口气儿,伸手揽过月姬的肩:“此话你虽然是带着笑说的,可是寡人晓得你心中的委曲跟难受。寡人还年轻,前朝的事儿顾只是来,大臣们全是随着先皇的老臣了。寡人如果不打理好,全是寡人的难堪。为着这事儿,寡人进掖庭进的少了,为着孝亲的礼数跟正宫的威仪,更要多陪陪皇太后跟中宫。中宫她……诶,寡人有数,寡人陪你的时间,是不比在东宫的时候了。”
月姬倚在皇上肩头,只觉的钝钝的痛。
她掩下怅惘,低微道:“圣上能体念贱妾的心意,那便没啥委曲不委曲。贱妾只期盼圣上在心底的某处,可以将贱妾放进去,藏起来,不令其它人晓得。”
皇上静了一会子,扶着月姬的发鬓,定定道:“这是真话了。寡人走至掖庭中,有中宫这贤妻,也有贾淑妃的温侬,宜婕妤体贴,令容华妩媚,连惠婕妤、良容华,也老实本分。可是唯独一样,她们都没有。”
月姬老实发问:“是啥?”
皇上静声道:“直爽,是对着寡人的,从你入东宫到今日,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