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自家姊妹,好端端的跪啥,快起来罢。”
皇上原本稀微的笑容慢慢多了几分暖色:“晓得你们敬重着中宫,可中宫仁厚,你们大礼上不出错也便是了。月姬,你该当心着龙嗣。”
一个月姬,一个中宫,亲疏已不用说。中宫的笑容凝在唇角,似一朵把谢未谢的花朵,凝了一会子,还是令它张开了花骨朵:“说起丽采女来,贱妾有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上微笑道:“中宫跟儿寡人,有啥不当说的?”
中宫笑容轻轻一滞:“午餐过后,丽采女来找贱妾,给贱妾瞧了看她的脸,贱妾一时间不敢定夺,只得带了她过来见圣上。丽采女哭哭啼啼的,如今亦不敢进殿来,仅是言辞语涉懿贵妃,因此急召懿贵妃过来。也请圣上看一瞧丽采女的脸罢。”
月姬心想果真来了,皇上亦非常意外:“小小来了?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