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给你大伯牢牢训过,不管吃多少酒,都不要多讲话,就是吐了晕了,也比耍酒疯说胡话强……官场如战场,酒后多失言。”
南宫太太说着这些,倒很是不以为意,扯着梅英赶到前边,郝家父子还在呢,不可以要人家觉的怠慢了。
梅英心里却有些发酸。
大伯小心翼翼如此,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还有就是……”
南宫太太犹疑了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梅英急忙扯着大娘袖子,问。
“还有什么?”
“我当年出嫁那段日子,我娘家你姥爷也是醉了好几回。南宫家的花轿来接我时,你姥爷哭成了个泪人儿,舍不得女儿就此飞出去,倒是你姥姥心硬,直骂他不出息,明明是大喜日子,他却哭哭啼啼的,没个爷们儿样!”
说着,便笑了起来。
梅英心里更是发酸。
她知道,大伯素来心软,两个哥哥也都随了他。毕竟,家里唯一的闺女要出嫁了。
更重要的是,大伯一定想起了他早逝的弟弟,她的父亲。
此时此刻,多么的五味杂陈,梅英可以想象。
“亲家公没事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