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碗蜂蜜杏仁酥酪,跟南宫太太一起进屋看南宫成。
只是由此,她对自家大伯又多了一层了解。
实际上,他醉的并不狠。
待她熬好酥酪送进,南宫慕已出去继续陪客,南宫萧则去打了热水,要南宫成用手巾把子擦脸。
南宫成用热巾盖着脸,人却没躺下,只是歪在炕上。
拿下来,脸是非常红,可意识却是醒的。
此时,即使面对南宫太太跟她,他亦一声不吭,默默把酥酪端起吃了。
而后默默倚在炕边,静静坐着。
南宫太太听闻丈夫醉掉,倒一点也是不担忧,瞧梅英做酥酪,还要她不要忙,没事儿的。
此刻,瞧丈夫靠在那闭目养神,她便把梅英扯出。
从进屋开始,她便没讲过话,只是帮南宫成擦了下手,给他扯了条被单盖身上。
“大伯不高兴?”
从屋中出来,梅英有一些不安。
南宫成就这样默默不讲话,她感觉压力有一些大。
“不是,你大伯习惯便是如此,吃了酒,便一个字亦不说。酒不醒,就不会张口讲话。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从年轻时就是这样,你哥哥们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