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不是载歌载舞,美酒软榻吗,为什么到了边关,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大群莽夫凑在一起勾肩搭背,嘴里说着一些荤话。
虞彦萧摇摇头,把酒坛开封,也入乡随俗地拿了几个大碗,把酒倒进去,但他实在做不出那种胡吃海喝的粗狂模样。
“哈哈哈,六王爷,来,咱们干了它!”沈阔海跟碰了碰碗,一饮而尽。
虞彦萧以为牛乳跟羊乳不好喝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连这青稞酒都难以下咽,不仅辛辣,而且还有些苦涩,连那些京中的劣质酒都比不上。偏偏沈阔海喝的那么尽情,让他怀疑他们两个喝的是否是同一种酒。
“来来来,别光喝酒,咱们来烤全羊!”沈阔海对着自己的侍卫打了一个手势,立马就有几个士兵把杀好的羊架在火上翻烤,一边翻烤还一边刷着酱料。
虞彦萧嘴角抽搐,那是一整只羊,很肥,特别肥,在翻烤的过程中还不断有油滋滋滋的冒出来,溅起了几颗火星子。
“六王爷,和口羊乳,等会配上烤全羊,那味道,真是爽翻了!”沈阔海因为太激动,所以说话间还喷出了几滴唾沫。
虞彦萧面无表情地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脸。
这场宴会虞彦萧实在是难以接受,好不容易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