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萧过来的时候,他正光着膀子做沙盘演练。
虞彦萧微微一笑,“因为听闻父皇状态不大好,所以本王非常心忧,奈何路途遥远,本王不能亲自侍疾。”
沈阔海闻言吐了一口痰,“六王爷这份拳拳之心,我等佩服。”
虞彦萧看见沈阔海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爽,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正巧我们准备晚上弄一个篝火晚会,算是给六王爷您接风的。”沈阔海哈哈大笑道。
虞彦萧含着金钥匙长大,从小也是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没去过边塞这种穷苦之地,所以自然看不上这些将士的一些生活习惯还有他们的糙话。不过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虞彦萧自然不会拒绝。
黄昏的时候,营地里燃了好几个篝火,矮桌子七零八落地摆在空地上,沈阔海热情道:“六王爷,这几坛都是咱们敏州的特色青稞酒,另外几罐是羊乳跟牛乳,都是新鲜的,您快来尝一尝!”
虞彦萧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热情,无奈之下只能喝了一口羊乳,浓浓的腥味夹杂着檀味让他瞬间作呕,还容易才把胃里的恶心感给压下去,沈阔海又给他灌了几口牛乳,味道与羊乳不相上下。
这与虞彦萧印象中的宴席有很大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