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汾阴侯世子也不是人,前段时间他还看上我嫂子娘家的一个妹妹,想要纳妾,可那妹妹死活不同意,结果那个畜生就把她给奸污了,呸!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照你这么说,会不会是那汾阴侯世子看上了府里的哪个姑娘,平阳侯夫人气不过,所以就杀害了他啊。”
“平阳侯府不就一个待嫁的大姑娘吗,听说是嫁给宸王做正妃,我觉得是那世子觊觎她家大姑娘,所以起了邪心,结果被侯夫人知道了,最后只能痛下杀心。”
“汾阴侯世子和平阳侯府的大姑娘不是表兄妹吗?听说两人青梅竹马,如果那世子心仪平阳侯的大姑娘,那早就娶了,干嘛还等到现在。”
总之,关于汾阴侯府和平阳侯府的流言众说纷纭,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关于外界的传闻,阿诺也从阿东那里听说了。
此时正是黄昏,橘色的光束透着窗棂照射下来,洒在了桌上的那盆合欢花上。
阿诺把冷却的茶水倒了进去,她仅穿着一件松垮的长衫,脖子处的吻痕尽数显现。
她娇嗔道:“看来明天要戴个狐毛围脖出门了。”
虞彦歧用镊子挑选着茶叶,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