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眉眼间永远都一如既往的清冷。
阿诺勾了勾唇角,要不是刚刚与这个男人云雨了一番,她还就真信了这副清冷淡然的模样。
“难道不是吗?”阿诺翻了一个身,就到了虞彦歧的旁边,她还特意把脖子伸了伸,露出那几块红色的印子。
缭缭的白烟遮住了他暗色的眼眸,只有滚动的喉结在表达着他的情绪。
阿奴攀上他的肩膀,然后起身轻咬着那凸出的喉结,不多时,那里就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痕迹。
她跟着虞彦歧那么久,自然知道怎么勾起这个男人的兴致,也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情趣。
“不知道有什么药膏能让这个痕迹留的长一些。”阿诺伸出柔荑摸了摸,轻笑道,“这样哥哥看到它,就能立马想到我。”
虞彦歧睨着她,“这几日我不是天天都陪你吗?”
“这还不够。”阿诺得寸进尺道,“我要的可不止这个,我想要哥哥一直陪着我。”
不管怎么样,从她都角度来看,这样的偷偷幽会始终是上不了台面,所以她很好奇虞彦歧会怎么回答。
虞彦歧用白布包裹着茶壶,然后倒入面前的两只茶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