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抠着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重重地进入了。
仅隔着一层窗纱,她都能听见不远处人走动的声音,乐曲透过门缝渗来,还有女人在叫他的声音。
“你把她带来了?”东妸面色微变。
他狠狠发力灌挺到底,低垂着眼睑,“请帖是母亲给的,不是说我可以带任何人吗?”
东妸攀着他肩膀的手紧了又紧,无声地和他对视。暗红色的灯光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浑身都沐浴在撩人的火焰中。
他要她叫出来,爱听她发出的声音,更要外面的人也听到,打桩一般地往她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粗硬的器官将穴道研磨得敏感而高热,穴液很快就被打磨出了乳白的泡沫。白色的浆液黏在穴口,随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器官,一会儿被顶得埋入她的身体横冲直撞,一会儿又黏在粉红的穴肉上,被凶狠地拖出来。
射出了一次,东妸没计较他内射,冷冷地叫他滚开。
东不嵊哪里会松开,猛地被裹紧了几分,却正中力道,他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促喘着继续动作,又摸索着撕开乳贴,安抚起了那对绵软。
他淌了汗,捋着东妸的湿发,压抑的喘息与她协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