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东不嵊对她的迷恋,存着要试试他的底线的心思。
周末,临近省局的剪彩晚宴前,她先去了常去的成衣店,换衣时突觉身后的杂音,回头看到来人,心里一惊,低喝:“出去!”
心里的苔藓越长越密,他一步步向她走近。为什么呢?母亲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真的没法死心......求她救救他吧。
和眼里的小意示弱不同,东不嵊满脑子的黄暴渣子,心里被勾起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不但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反而压住她,喃喃地说着她听不清的哄话,将她的衣服都除了下来。
她骤然昂起头,发出一声痛楚又暗含满足的闷哼,“呃啊!”
他偏爱这种迅猛地一口气撞进来的捅法,接下来的撞击仍然是激动而用力地,一下一下仿佛连穴道都要被捅穿。她难受地蹙着眉,仰着脖子调整着呼吸,竭力放松屁股,但是半坐的姿势还是令肌肉比平时紧绷,东不嵊在激动的冲击中放开了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东妸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头,痛嘶着往后缩。
察觉到她不适的东不嵊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体位,抱着她的腰将他往下拖了一些,几乎是让她坐在了自己跪坐的腿上。东妸大腿夹在他身侧,长裙层层堆叠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