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此人也未能逃生,杨首辅才会伤心迁怒。”
李忱面露讥诮:“伤心?死没死还不一定。”他理了理自己的袍袖,“延龄在宫中太久,可能会惹人言,今日就先回去吧,我心中已经有数。”
谢琢点到即止,依言拱手后,走出了宫门。
李忱拢着袖口,望向文华殿的方向,许久后方道:“确实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第二天的大朝上,百官肃立,咸宁帝坐上御座,让诸位大臣有本上奏。
他的话音刚落,御史便出列,明确弹劾首辅杨敬尧通敌叛国。
满朝文武顿时鸦雀无声,殿中一片死寂。
梁国公原本站着在打瞌睡,听见弹劾内容后,立刻睁开了眼。
嘶——他隐蔽地抽了口气,觉得这天家父子相残的戏码突然上演,还真是让人不太敢看。
御史本就有风闻奏事之权,这一次手里还握着明确证据,更是理直气壮,慷慨陈词。
朝堂上立刻议论纷纷,吵闹如街市,梁国公跟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勋贵对视一眼,都决定闭紧嘴不发一言。
现在可不单单是凌北兵械被劫的事了,而是羽翼丰满的大皇子抓着了把柄,想要一举除掉父皇脚边最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