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乎意料的是,杨敬尧竟然会被抓住把柄。
“此事非同小可,可有什么证据?”
谢琢将侯英以合香为线索,让范纯仁辨认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见李忱面露沉思,谢琢进言:“此事无论是杨首辅还是陛下都还不知道,即使大理寺卿要上折子,这份折子也会在明日才出现在陛下的御案。”他抬头直视李忱,“所以,如今,主动权握在殿下手中。”
李忱定定看向谢琢。
谢琢视线不闪不避,眼中俱是赤诚忠心,嗓音微哑,劝道:“君父不慈,殿下应当多为自己考虑。”
这话说得隐晦,但真的深究起来,极是大逆不道。可听在李忱耳中,却代表着谢琢已经彻底倒向了他。
而且,“君父不慈”四个字,直说进了李忱的心窝——
咸宁帝此前的做派,不就是不慈吗?
无论为君为父,皆是不慈!
李忱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延龄不用着急,另外,你在大理寺可有听到别的消息?”
谢琢沉思一番后回答:“在审范纯仁时,臣听过一个说法,说杨首辅之所以对此案如此关注,有一个原因是,此次押解兵械的禁军中,杨首辅的侄子也在,禁军全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