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回去了!”
陆骁脚步匆匆地离开,葛武正好进门,往外看了看:“公子,陆小侯爷可是有什么急事?怎么走得这般匆忙?”
谢琢拿在手里的书也一页没看进去,他随手放下:“有什么事?”
葛武收拢心思回道:“宋大夫遣了药童来,提醒公子最近要小心些,说千秋馆中去了个病人,拐弯抹角地打探公子是否在馆里看诊、病况如何,宋大夫便把能说的添油加醋说了说。”
谢琢坐起身来,颔首:“嗯,不用担心,应该是杨敬尧的人。”
葛武立刻皱了眉:“他怀疑公子?”
“差不多,文远侯和徐伯明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接连出事,徐伯明还正好赶在腊月底,又有太学生上书,以他的敏锐程度,不会想不到咸宁九年的案子上。”
谢琢捏了捏摆在矮桌上的兔子灯,眼尾因发热染上的绯色已经消散,露出原本的苍白来。
他眸中沉寂:“先说为孙女招婿,又说欣赏我的才学和孝心,想来接下来的时日里,这样的试探还有不少。”
杨敬尧在等,在等他在某次接触中露出些许端倪,或者等确定这两个案子与他绝无干系。
想来,十几年前,杨敬尧就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