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以前慷慨帮助过不少举子,实在高义,令人钦佩!”
“延龄过誉了,”盛浩元面露回忆,叹息道,“不过是因为,我也是贫苦出身,深知在这样的处境里,想要勤勉读书、有所作为是多不容易。我只是于心不忍而已,谈不上高义不高义的。”
谢琢又评价道:“不过,再怎么说,这个温鸣都很不知好歹。”
寇谦连连点头:“没错!”
散衙后,抱着两册书走出宫门,谢琢站到马车前,一眼看见葛武握着马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琢没怎么思考就猜到:“陆小侯爷在车内?”
葛武老实回答:“没错,小侯爷的马还在家里的马厩系着,没办法骑马回去。”
车里的陆骁听见这句,不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理由是他糊弄葛武的。
他就早上去天章阁点了个卯,等谢琢去文华殿轮值后,反正见不到人,干脆直接出了宫,一个白天,他已经在洛京转了好几圈,断然没有没马就回不去的问题。
他只是想找个正当理由,来蹭谢琢的马车而已。
“嗯。”谢琢没说什么,伸手掀开车帘,抬眼便先怔住了。
马车里不仅多了个人,和今天早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