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接到旨意后,还曾叹息,怕自己有负陛下重托,心中不胜惶恐。”
谢琢话里俱是推崇:“徐阁老饱谙经史,博物通达,主考之选,除徐阁老外,朝中再无人能够胜任。”
寇谦也站过来:“延龄说的没错,主考官除了徐阁老,谁敢担当此重担?”他又想起,“对了,听说昨晚的品画宴,你还请了那个叫温鸣的?”
盛浩元:“没错,虽然以往和温兄有点过节,但并非死仇。”
反倒是寇谦为盛浩元不值,愤愤道:“他以前病得要死了,又没银钱,可是你自掏腰包,帮他请的大夫,没想到救了个白眼狼!”
盛浩元无奈道:“虽然……但我们这般背后议论,非君子所为。”
“我说的实话,他这么做了,还不能说了?而且,盛兄你帮助过的举子,半数都进了殿试,或是留在京中,或是去了地方,仍与盛兄保持着君子之交,不像那个温鸣,忘恩负义,活该他两次都考不上!”
盛浩元拍了拍寇谦的肩膀,“温兄已经给我道过谦了,而且说不定这次制科,温兄厚积薄发,考上了也不一定。”
又连忙朝谢琢摆手:“延龄,你可别听他的!”
谢琢道:“我听寇待诏说起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