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为我调配了药丸备用,服下后会好受许多。不值什么钱,温兄不必推辞。”
下了马车,夜风将周围的枯草吹得簌簌作响。捏紧手中的药丸,犹豫许久,温鸣还是抬头,目光坚定地朝车内的谢琢道:
“不管是盛浩元还是徐伯明,还有吴祯那些人,通通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他们玩弄权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日后一定会遭天谴!谢侍读若爱惜自身,请一定不要与他们走得太近。”
深深压抑的怒意短暂迸出,像几粒火星,很快又被重新压到了心底。
温鸣知道自己说得很没有根据,苦笑道:“谢侍读可以不信我,但请一定警惕。”
谢琢没有驳斥,也没有追问缘由,只点点头:“你放心,我记住了。”
次日,谢琢早早出了门,准备去天章阁点卯。他抱着手炉,想起昨夜温鸣说的那句“他们一定会遭天谴”。
谢琢唇角微微露出讽刺——若真的有天谴,那些人,为什么还会睥睨高坐,权贵加身?
他不信天,他只信自己。
谢琢踩上马凳时,余光忽然瞥见了什么。
但等他偏头细看,那里却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正当谢琢收回视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