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应卯的。”
“强撑着很好受?公子此番即便服药,也要难过好些日子。”大夫瞪了谢琢一眼,提笔写药方,语气不怎么好,“别的话宋某人嘴皮子说破,公子也不会听,干脆就不说了。”
谢琢只是笑,不敢轻易接话。
等宋大夫吩咐药童按方子去抓药,谢琢才问:“最近可有翰林院的人来馆里看诊?”
宋大夫斜着眼,没个好气:“我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谢琢又是笑。
宋大夫被笑得没什么脾气,还是没忍住:“公子是想做什么?都说了多少遍了,少受寒,少思虑,少操心,少费精力,少耗心头血,还想不想活命了?”
谢琢左手压着右侧衣袖,慢悠悠地往宋老大夫面前的砚台里添上清水,缓缓磨墨,睫下的眼静若深渊,让人看不到底。
“您知道,如果这件事不做,即使长命百岁,我也会夜夜惊梦。”
宋大夫沉默后,别开眼,妥协般:“翰林院的没来过,家眷倒是有。”
“家眷?”
“没错,翰林院有位姓杨的待诏,名叫杨严,他的妹妹多年前嫁给一户人家做续弦,前些时候,杨氏的丈夫死了,杨氏回杨家投奔兄长。因为时常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