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河南看着面前眼神坚定执着到有点狂热的长安,心里涌起一阵复杂难言的情绪。
多少年了,她竟一点都没变,还是初见时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女子。
“你……随便你……咳咳……”他转头咳了两声。
张磊撩开帘子进来,问长安要温度计,长安先自己看了看,才递给他。
“都说了没事,你们就是不相信。”她站起来。
张磊甩甩温度计,说:“不烧不代表你就没病,我给你开点口服药,你拿回去按顿儿喝。”
长安摆手,“你给小何吧,我现在去塌陷现场看一下。”
雷河南面色一肃,直起腰,“你等我一下,等输完了我跟你一起去。”
“你给我安生点!张医生,你可把他给我看好了啊!”长安一掀门帘,纤细的身子便消失不见了。
她驱车赶到出事现场。
坍塌的坑洞位于施工路段的中部,偏右靠近路肩一侧,塌了一个四五米见方的大坑。
事故发生后,坑边已经竖起隔离带和警示牌。
附近站着几个穿着雨衣的工人,看到她出现,其中一个人朝她扬起手。
“经理!”
她拉起